作者:Suzanne Spooner – Level 3 QHHT Practitioner [US]
(Suzanne Spooner 是量子催眠师中,除了 Dolores Cannon 本人之外,仅有的几个最元老级的催眠师之一)
翻译:冯子源
我最近遇到了各式各样的量催个案,从最典型的易催的到非常具有挑战性的都有。文中的个案是一个事业成功的农场主,刚刚听说朵洛莉丝的量子催眠。按他自己的说法,他被小我所掌控,但想降伏小我,并了解自己一直以来怨恨与愤怒的深层原因。
他是个很好的人 “ 但是男人啊男人,你懂的 ” ,从面谈来看,我感觉他会是个很难催的人。通常来说,量催个案是比较容易进入催眠态并允许高我展示1-3个前世场景或其他经历,以此来帮助解释为什么今生的生活会落到这步田地。他们来接受催眠的时候会带来一个问题列表,让高我(潜意识)回答。
催眠几乎毫无例外地这样进行,他们所有的问题都会得到解答,甚至会收到更多的信息。量子催眠的精髓在于所有的答案都来自内在。作为量子催眠操作者(和一个对此神奇方法无限痴迷的人),我会在这个过程中做我的来访者的向导。
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跳出自己的框架。小我,或者叫头脑意识有时会诡诈难缠。但每次催眠都是完美的,尽管一开始看起来也许并非如此,这是对朵洛莉丝和量子催眠良心证言。
我曾想把这个帖子分为两个部分,但是转念一想,还是放在一起会更好。虐待儿童或成年人的案件数量惊人。通过量子催眠,我们不仅探索了这方面话题,还更清晰地理解了生命所赋予我们的意义。生活是一团乱麻,而理解会带来宽恕,甚至慈悲。神佑众生。
在他的催眠过程中,我用上了所有的技术,而他则表现出所有的典型左脑的人格行为,认为他进入的状态不够深,翻来覆去 、 趴着、背朝着我 … … 天呐!我们刚一开始,他就要上厕所(他明明才上过厕所。这就是典型的小我或头脑的把戏,为了让个案从催眠态中出来)。他在最后一部分的时候又去上厕所,还说他尿了十分钟,把自己都挤干了(他的高我倒是挺会排毒的)。
就在他马上要获得知见的节骨眼上,他会把眼一睁,要求起来。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两个小时,我的念头从“没事儿的”到“怀疑他到底能不能放下头脑”,到“决心要帮他把头脑拖垮”。哦!另外,他竟然没准备问题列表就来催眠了 ……口口声声说他不在意自己的过去,全靠他的高我现场发挥来搞定一切。
我只好根据他的面谈情况草拟了两个问题。他看到了两个往世还有一次童年时代的户外聚会,这个聚会上有个年长的男子让他感觉很不舒服。除了让人感到不舒服之外,这个男子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面谈刚开始的时候,他的状态还是不错的,所有的问题也都回答了,虽然磕磕绊绊地。然而结束之后我能看出来他挺失望,所以就向他保证,他会得到提点的,听录音会很有帮助。而我自己都不能完全信服这个说法!哈!就这样,他离开了。
所以第二天早上,我点开他的邮件刚开始读的时候,心里一沉。但是当我再往下读,却发现他的另外一番精彩的读解,他从一次看起来不完美或不完整的量子催眠中,看到了它独到的完美。我把这封邮件分享出来,希望能带给大家一些理解,也许还会帮助到你自己或其他被侵犯的人。
· 敬告:他的语言有时候会 … … 有点重口味。他是个很可爱、爱搞笑的人。粗体显示的文字是我的解释。
(前言)我带着敬佩由衷地感谢AJ授权我公开他的名字、邮件,甚至他在这次量子催眠疗愈中的自我发现之旅。用他自己的话来讲更贴切:人类只有一种反应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那就是慈悲。
苏珊:
恕我直言,今天走出你的工作室的时候,我感到有点失望。进了货车,老婆问我进展如何,我告诉她一点都不是我想象的感觉。实际上,我还曾经感觉有一部分体验是自己为了让你感觉好一点而假装出来的,甚至都不如我自己冥想的时候深入,我全程都是有知觉的,能听见自己说的所有的话,总是抽动和醒来。
要提起跑厕所放水的茬儿,那我的话可就更多了。有一次,我的确感觉自己说的话只不过是为了让你高兴,因为你一直都这么耐心地在提问。感觉我的头脑从来就没有停止控制,放我去该去的状态。
所以,我们的催眠结束的时候,我对自己很灰心,开车跑这么远,钱也花了,却没能让头脑充分地放松,结果啥都没得到。
老婆把我带到一个古玩店看一个茶几,是她在我们催眠的时候发现的。买完茶几,我把它扛出店放到货车里,都没感到发飘(有什么可发飘的?这次催眠本来就是打水漂了。)~我曾经告诉他别紧张,吃点东西,这样他就能感觉落地,不会感觉发飘 ~ 于是我开车到了镇子边上的“乔家蟹馆”,吃饭的时候喝了点小酒(外加一大杯白开水,别笑话我哈)~我总是嘱咐催眠当晚不要喝酒 ~然后开始扪心自问,感觉自己还是演砸了。
我又自责了一会,然后我们就出发开始了返程的三小时路程,我老婆开车。二十分钟之后,我们停下来加油,我到店里买了瓶可乐,注意到自己开始感觉特别开心。我们再次上路后的一小时里,我的喜悦感逐渐提升。我把苹果手机插上,放了些音乐。这时候我已经喜不自胜了。心想:奇了怪了,吃饭的时候的一点小酒就达到这样的效果啦。
在音乐中,我意识到自己进入了状态,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爽。所有的负面感受都烟消云散,我没有对任何人的评判,没有在大脑里和任何人争论,没有小我的想法和反应,没有嫉妒和恐惧。只有当下、即刻。光辉伟大的老天爷呀,简直美翻了!
我为两州交接处壮美的蓝粉色火烧云映衬下的风车剪影而赞叹,那云简直就像从Maxfield Parrish的油画上扒下来的,Roger Waters听起来前所未有的深沉震撼,他和David Gilmore创作的音乐图景简直超越了时空。
我把自己应该感恩的事物一件件列出来,眼里的泪水涌了上来。我的爱妻、健康美丽的孩子们、乡间简朴却安逸的小家、依然健在的父母。像我这样生活一周是多少人花钱都买不来的奢望啊!下一首是阿黛尔的格莱美获奖专辑,歌词是多么精妙,嗓音是多么激昂!这姑娘堪称古今首屈一指的女歌唱家。
到了这一步,我才意识到这种喜乐和晚饭的小酒无关,这是催眠带来的。想到无形的力量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越过了小我的坚守,破冰船已经朝着内心凝结着各种隐喻的巨型冰山驶来,我不由为之一振。干得好,我那顽固的、阴暗的、污秽的小我正在裂开,让光穿透,这太震撼了!当阿黛尔的嗓音到达了最高亢的音域,我感觉好像被无数的板砖砸中了一样。
那个穿着蓝衬衫、把脸侧过来露出半边的大块头,我在催眠中描述给你听的那个男人,他是侵犯我的人。我认出他来了。幸好饭后我老婆自告奋勇当司机,因为我崩溃了,不是小崩溃,而是能炸飞胡夫水坝那种量级的崩塌。我泣不成声。
一秒钟以前,我还喜悦得像轻舞的羽毛,为生活而感恩,而下一秒我却变成了一个受惊的五岁孩童,惊慌失措地痛苦呜咽。还好我们车里有一盒纸巾,因为我把一整盒都用光了。还说我太能尿尿了,那你真应该见识一下我嚎啕大哭和擤鼻涕的驾势,那才真是抽干了身体里所有的水分了。
尽管这段严密封存的记忆已经在我的心底迸开,流散在我新的心灵地毯上,令我浑身发软,但我却并没有愤怒。这个“男人”在我的家乡恶贯满盈,可以确信我并不是唯一被他施暴的人。
高我给了我足够的临在感,让我应对这个事件的显露。大量信息涌入,断点开始连线,我看到自己的人生和性格都受到了这些事件的影响。我那时尚且年幼,这肯定是我小时候孤僻害羞的原因,令我总想躲起来,远离人群。我能感受到与这件事的联系,而且它以各种意想不到的形式深入我的骨髓,这件事改变了我的人生。最意想不到的结果,是那场嚎啕之后降临的释然轻松。我感到异常宁静。怒火被刺破,我感受到了宁静。
信不信由你,反正这次催眠的效果有点超乎我最初的预期。天呐,我在刚催完之后的反应可真糗到家了,用强悍来形容你做的事情也难表万分之一二。
我知道,我必须处理掉这个阴影才能过好日子。我知道,是我要求查出真相的。我知道,这件事在方方面面障碍着我。我知道,在真相大白之前我就已经收到了处理的工具。现在,把它释放掉以后的轻松感觉超过了记忆的痛苦。不能说我已经掌握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但也已经获得了足够的信息来填补拼图上的空白。我感觉自己会在未来的几天、乃至几周里反反复复,不过既然我已经明白了,就能够收拾起过去几十年的伤痛,安置在一个不会继续侵蚀我的余生的地方。
一路坎坷,我基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了。临在感、信息和疗愈。可竟然没有一样是按照我设想的方式到来的,一丁点儿都不是我的套路!而我还对这一套(超自然的玄学)挺门儿清。干得漂亮啊宇宙,干得漂亮。
Sooo, I got pretty much everything I asked for. Presence, information, and healing. Not a damn bit of it came in a fashion anywhere CLOSE to how I imagined it, and I’m no stranger to this (metaphysical) stuff. Well played universe, well played.
发自心底(一颗更轻盈但有点被吓傻的小心脏)的感谢!
~AJ
Thank you from the bottom of a somewhat lighter, shell-shocked heart,
AJ
催眠两周后的反馈
要说自从被苏珊催眠后这两周,我的生活或人生观有了什么变化,我也很难说清个子午卯酉,不过我可以发重誓保证在我的意识中有微妙而强大的转变。
催眠后的道路绝非一帆风顺,我经历了一些起起落落。
在催眠前的面谈中,我告诉苏珊,我更希望得到疗愈,对前世的那部分兴趣不大。走过了15年的各种深度不一的主动自我探索,我感觉自己被卡住了。大量“新时代”书籍、信息和方法都似乎在指向同一件事,但是我却无法自己到达那里。
三个盲人摸象的寓言里,每个人都描述了大象的不同部分,这和我做的很多尝试相似。尽管我在远程视觉课上尝试把大脑放松到西塔波,也按照圣多纳疗法教给我的放下对抗,还有亚伯拉罕-希克斯想让我做的事,
(尽管我在某个通灵管道的连接下,体验了一把宇宙打开我们的维度的大门,赏了我几个漂亮的大耳光的经历,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
体验像艾克哈特.托利那样的临在瞬间,还有在自我催眠状态下放下小我等等,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像被套牢了,不断地重复着过去的错误,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循环,就像比尔.莫瑞电影《土拨鼠日(Groundhog Day)》里面演的那个自以为是的傻瓜一样,每天一睁眼就听到索尼和希尔说:“你跑不掉的,宝贝儿。”(译者注:这句话是电影中每次循环开始的时候闹钟收音机里主持人的开场白。)
好消息是:宇宙不会给你你不要的、或者你承受不了的。虽然催眠结束后的一个小时或更久的时候我还感觉挺失望,但我很快滑进了一种深沉的临在中,很快安定下来。太牛了。
这就是大家说的量子催眠啊。哇喔!这是完全无法想象的意识状态,没有任何干扰,没有任何忧愁,来什么就接纳什么,感觉不到威胁,也没有对抗。为自己感到满足,为周围的一切感到满足。
这就是禅。
就在我全然安住当下的一瞬间,宇宙决定解开谜团。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了一个在苏珊对我的催眠中出现的形象,是小时候一个愉快的夏日傍晚在公园举行户外聚会的时候留下的一个形象。在那次聚会上,有个男人我不喜欢,总想躲开他。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我很明确,希望他离开。他转过身来,露出一个轮廓,但我认不出他是谁。我认识他,但想不起来他的名字。在催眠中,苏珊将我带入下一个情景,我的记忆没有揭示我关于这个场景更多的信息。
我坐在车里,陷入了这种奇妙的连接状态。正当享受这一刻,感觉自己周围的一切都如此美好的时候,宇宙给我投了一颗炸弹。我记起来那个男人是谁了。我小时候在公园里见到的、但又对不上号的那个男人,他在我还是个幼童的时候对我进行过性侵。我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
泄洪的闸门一开,四十年来压抑的泪水和痛苦像湍流一般喷涌而出。在心底沸腾的、巨大的毒脓疮就这样被刺破,顿时天旋地转。尽管那已是几十年前的事,但压抑的记忆却依然鲜活,把我击垮。
在真相大白的极度痛苦的瞬间,我同时也收到了一份奇特的解读,展示出这个事件是如何渗透到了我人生的各个方面。我看到了被性侵和我性格方面的关联,各种羞涩和退缩的决定、回避不参与的选择、所有条件反射式的反应、当然还有吞噬了我生命中很一大部分的易怒性情。这是我人生中一个重大的、有塑型作用的事件,它的影响深刻久远。那一瞬间,我全看明白了,千真万确。
一小时后,泪水渐息。那信息量巨大的不堪往事,在60分钟前我还没有意识到它的存在,而现在也开始转化成宁静。你不信吧,怎么是宁静?那之后的48小时里,我体验了一种奇异的宁静祥和。我的妻子一直都在紧紧的盯着我,她问我感觉怎样。聊了一会之后她跟我说,我是她认识的唯一一个查明了自己幼年被性侵之后却为此感到更加快乐的人。我告诉她,那是因为40年里我都为一件自己已经记不起来的事情而愤怒。现在我记起来了,我可以停止它了。
我猜我的核心/高级/潜意识自我为了这个领悟尽心谋划了这个时机,因为那是我接收这样的信息的最佳环境。在我的意识自我有了充分的酝酿之后,这么多年悬而未显的事情才被揭开。我被引入一种意识状态,在这个状态里,我能在这么长时间以来头一次以一种健康的方式处理这段记忆。
我非常确定,这次量子催眠在两小时内达到了传统心理治疗10-15年的效果。
在我遇到苏珊之前所做的努力,尽管相比之下微乎其微,但肯定也没有白费。一路上,我都在逐步克服这个藏得极深却有着强大能量的自我。不过,似乎每次我努力去除一部分自我的时候,它都会在几天后的某个时候叫嚣着反扑回来。我就会暴躁,借某个人或某件事撒气,直到它感觉自己收复了部分失地。
如果你感到自己好像逃不脱重复自己错误的命运,那么就是自我在操控着这一切。我总是感觉,每当自己能获得片刻的全然临在的时候,过不了几天肯定会有另一只鞋子掉下来,从不例外。所以不难理解,我很好奇这一次新的临在感何时会消退。
“量子”这个字眼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被用滥了。它的本意是描述从刮胡刀片到电子设备乃至汽车的一切万有。但“量子”这个词被用在量子催眠上是再贴切不过的了,因为它定义的是那种瞬间的改变或急剧的提升。这种连接核心自我的技术一方面强大到振聋发聩,另一方面又简单到不可思议。
催眠师苏珊帮我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放松,使得我能够获得自己心灵层面的信息,然后用一种不同于以往的,一次次困于自我控制的循环中的方式来处理这些信息。在我的内在,问题和解决方案并存,而苏珊激发我迈出了一大步,使我获得了这个事件的首次真正的解脱。
目前,要说我已经大大改善、万事大吉了,那就过于乐观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转化痛苦的渐变光谱中处于什么位置。我那辉煌的临在感在最初的48小时后有所消退。当原来那个自我抢回它的掌控权的时候,我发了些脾气。
在过去的两周里,我曾有几个瞬间在直面这个男人的时候特想用铁锹砸他的脑袋。然而,平心而论,也有一些瞬间,我充满了谅解,不想弄醒这条沉睡的狗。
至于这个男人对我做的事,我这次却一点都不想在脑海里跟他厮打了—-不及之前我可能会干的万分之一。我曾为很小的事情极不相称地大动肝火。以前我也曾在脑海里和我认为由于各种事情轻蔑了我的各色人等对决,其耗时之久、激烈程度都远超过和催眠后我和那个施暴的人的对决。
说实话,有个家伙挑唆众人投票要把我从我们俩人的董事会位置上选下去,我对他的怒火的强度和长度都超过对那个曾对我施暴的人。所以,没错,我曾经常常被怒火所淹没。
然而,多数时候我感到的是一种同情,因为我确信自己不是唯一受害的人。多数时候,我为其它受害者感到同情。我希望能有一种方法可以创立或者建立一个心理支持团队,因为我认为这个恶魔是在我们社区的炸弹,只不过大家看不到劫后弹坑里依然灼热的炭灰。相反,这个镇上有人有酗酒、吸毒、性功能障碍的问题却不知因何而起,他们似乎无法在人生中振作起来,又不知自己为什么这么不争气。我相信我的家乡有很多人都背着和我一样的沉重包袱度日,既无法放下,又无法跨越。
这就是我多数时候思考的事情。要是能把它放下该有多好!我愿帮助任何人这样做。我下决心把自己的故事说出来,就是想鼓励其他观望的人和量子催眠师约个时间,开始移除自己的屏障,开始连接真正的自己。如果说在任何境况里都有一个反应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那就是慈悲心。
苏珊给我做的催眠最大的受益就是扩大了我的同情心。我们作为人类,彼此之间的同情心再多都不嫌多。~ AJ
More than anything, my session with Suzanne expanded my compassion. We, as a people cannot have too much compassion for each other. ~ 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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